【启程】原点
【有时候，人也是需要勇敢一点的对吧】
*伪现背爱好者！全都是我瞎编的！我的造谣文学！
*ooc归我！勿上升！！！
*第一次做启程饭，还有点紧张来着，希望大家喜欢！
*最后，勾总！二月初二生日快乐！！！
--------------------------------------
在参与录制offer之前，何运晨一直觉得自己会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然后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律师，如果运气好的话，会在十年之后成为不太累的何par，运气不好的话，会久一点，但是没关系，十年不行就十五年。
他那时候坐在图书馆里写着自己的论文，一边在担忧着毕业之后的实习，一边又觉得未来处处是希望。
《令人心动的offer》这个节目的报名表就是朋友在这时候发过来的，朋友问他有没有兴趣试一下，因为节目的合作方是锦天城。
“锦天城”这三个字，对于任何法学生都带有致命的吸引力，对他也不例外。
“嗨呀，先交着嘛，这种节目哪能随随便便就选上啊，但是试试又不亏。”朋友发来消息，何运晨赞同的点了点头。
所以那天晚上，在宿舍里，整个宿舍四个人正襟危坐，同时提交了报名表。
月亮被云层遮住，但是有星星闪着光，隐隐约约给这个青年律师照出来一条新的路。
但是在这时候，哪怕最后被通知参与节目录制，何运晨都还没有觉得自己的未来会跟已有的预想有什么差别。
因为实际上在他看来，节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实习机会。
“当初谁不是奔着这个实习机会来的嘛，不过你真的决定了？”
难得的三人聚会，李晋晔跟张北冥坐在一侧，有点诧异的听着对面的人宣布自己的决定。
“当然啊，国枫那也是知名大所，我能去做诉讼是我的荣幸哎。”何运晨弯着眼睛笑，坦坦荡荡又无比温柔。
“我还不知道你？不过既然做了决定，那就预祝我们何大律师一切顺利！”李晋晔盯着他看了两秒，最后也笑。
三个人的酒杯相碰，何运晨做出了29岁之后的第一个重大决定。
决定离开锦天城，离开上海，离开梦开始的地方，往北走。
往，有曹恩齐的方向走。
找新的律所谈也很简单，在做出决定之后，他直奔北京，以曹恩齐家为原点画了个圈，筛选了附近的合适律所。
而国内知名的，离曹恩齐家步行也不过十几分钟的国枫就成了首选。
有时候何运晨觉得自己也还蛮离谱的。
倾诉对象齐思钧就在对面点点头，说你是蛮割裂。
严谨又理性的律师。
清醒又沉沦的恋爱脑。
何运晨推推眼镜，不甘示弱的反驳：“比南北强。”
旁边努力吃饭的郭文韬猝不及防的被cue，无语的瞪了何大律师一眼。
倾诉就倾诉，怎么还拉踩啊这个人。
“你们律师真过分啊！”
咽下米饭的韬哥恶狠狠地进行了谴责。
齐思钧在一旁笑的差点背过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man哥是真的迟钝，我说你要不干脆直球一点得了，搁这瞻前顾后啥呢，学学黄子，这不直接手拿把掐的。”
齐思钧捏着筷子给面前的恋爱脑律师提建议，一筷子土豆丝下去又吐了两口姜。
院里这一帮子，有一对数一对，也就启程最磨叽，狐狸着急的恨不得直接上手摁头。
细水长流多没意思啊，都得给狐狐我啊轰轰烈烈的爱！
哦不对，还没爱上。
现在明面上还是何律单恋。
狐狐叹气，狐狐恨铁不成钢！
包厢响起敲门声，戴着黑色口罩的恩齐探出个脑袋来。
青年演员在没进入这个包厢前还用着曹恩齐的人格，整个人连头发丝都写着“精致”两个字。
“man哥你干脆别来了你，你韬哥都快吃饱了。”齐思钧抬眼看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快入座。
曹恩齐就笑，摘了口罩，挂好大衣，顺势在何运晨身边坐下。
“哪有，我这不是刚收工嘛，你们看看这，我这妆都没卸就跑了，经纪人刚刚还发消息骂我呢。”
“是是是是，曹老师辛苦了！”何运晨在一旁接话，白瓷碗里已经盛好了汤，正正好好就落在恩齐手边。
对面的两个人默默对视一眼，同时挑眉，多年的默契让北齐老闺蜜迅速读懂了彼此的想法。
啧。
他俩是真该谈。
曹恩齐并不客套，端着碗先喝了一口汤，才把目光转向身侧的人。
“小何，你现在怎么说。”
何运晨决定来北京这事儿他其实是第一个知道的。
严谨的律师给他发消息，说我们曹老师作为院里唯一一个北京土著，在北京地陪这方面可以获得全方位信任。
曹恩齐收到消息之后很难得的主动给他打了个视频。
年轻的演员对着镜头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眉眼温柔：“来北京总不能还让你住酒店吧，你直接来我这里住不就好了，离得近就地铁嘛，远就开车。”
“好好好好，那就先谢谢我们曹老师啦！”何运晨就笑，镜片之后的眼睛弯着，目光就落在视频对面的人身上，半天没能移开。
这会儿何运晨也并不扭捏，指着自己的行李就开口撒娇。
“喏，行李都还在那儿呢，等着曹老师救济我啦。”
“好嘛好嘛。”
接风宴结束，曹恩齐已经自觉自的去拉了何律的行李箱，何运晨穿好衣服回头看他，歪着脑袋笑了。
旁边的狐狸挑眉🤨，内心谴责自己刚刚为什么要犯懒，不跟着韬哥去取车，非得站在这里看他们眉来眼去。
真服了你们小情侣。
韬哥还是韬哥，作为永远的老大哥，承担了开车送弟弟们回家的重任。
小齐先下了车，临走前，狐狐转头看了看靠着何运晨睡觉的男演员，给律师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他们看的分明，只是当事人总觉得有偏差，可是非局中人，谁也没有理由多说别的。
而且启程和弘石还不大一样，他总觉得石凯和黄子还是小孩子，所以会接受他们的倾诉，哪怕他们会因为感情困惑，但是也同样热烈又自由。
说喜欢就是喜欢，说爱就是爱。
可是启程，他们两个都是成熟且理智的人，他们有着自己的顾虑，在感情这方面，如果没有考虑好可能产生的结果，就绝不会轻易做出决定。
而这样的决定，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给予帮助。
送别齐思钧，郭文韬修改导航往曹恩齐家的方向走。
“你俩已经暗度陈仓了？”文韬透过后视镜和偷偷跟人头抵着头的律师对视，并不拐弯抹角。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暗度陈仓，我这是明修栈道！”何运晨压低声音反驳，眼睛瞪圆，确实像粉丝动物塑了好久的小肥啾。
“嘴硬不可取啊，何律。”郭文韬笑他，却没再多说别的。
他跟齐思钧的想法一致，向来有分寸的老大哥自然不会多嘴，提点一两句权当调侃，但是走到哪步还是算他们自己。
曹恩齐在半路就清醒，他靠着何运晨倒是没有半分羞赧，自如的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跟他们搭话。
在院里呆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也被影响到，总是不自觉的喜欢跟人贴在一处，而何运晨，总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律师就成了他的最佳选择与舒适区。
这会儿刚睡醒，身侧是熟悉又熟悉的人，浑身舒服的不像话。
何运晨这种时候总想，粉丝的动物塑有时候也不大准确，刚睡醒的曹恩齐其实像是黏人的小猫咪，顺顺毛就会呼噜呼噜的表达喜欢。
可爱的要命。
齐思钧说，当你觉得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很可爱的时候，那大概率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你把他看作是宝宝，觉得自己满是照顾宝宝的责任感，比如他们北齐老闺蜜看凯凯和JOJO。
第二种是，你完蛋啦，你沦陷啦！你彻底没救啦！你爱上他啦！比如黄子弘凡看石凯。
现在齐思钧又加了一个比如，比如何运晨看曹恩齐。
“你们启程，确实挺离谱的，一个半清醒的恋爱脑。”
齐思钧如此评价。
严格的法律人问他，什么叫半清醒的恋爱脑。
狐狐无语：“😅我是说一个半，清醒的恋爱脑，你是一个，man哥是半个。”
何律：“哦。”
何运晨并不能反驳，因为他也觉得齐思钧说的很对。
他回忆起和曹恩齐的初见。
温柔的男演员还梳着乖巧的锅盖，笑容腼腆的跟他打招呼。
其实他在院里第一个见到的人不是曹恩齐。
那时候他刚录完offer，顺利的拿到了实习的机会，以为一切都要回到正轨。
但是他回到学校准备毕业论文的第二个周末，就接到了上一个节目导演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来录一期节目。
导演言辞恳切，他最后拎着自己的小箱子到了长沙。
推开酒店的门，刚打开行李箱的人回头看他，面上扬着灿烂的笑。
“哇，何律！今天见到真人了！”主持人嗓门大，热情洋溢的站起来去拉他的箱子。
何运晨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很眼熟的人，很难得的觉得自己有点内向了。
但是热情总不会有坏处，所以他也笑着迎上去。
主持人确实做过功课，不仅知道他的来历，甚至连节目的内容都清楚，他站在一旁笑，不自觉地就升起点亲近的意味。
但是这时候，他也实在没想到，在未来的一年，两年，五年，甚至更久更久，他会和刚刚认识的这几个人像线团一样缠绕在一起。
这让他产生渴望，渴望可以陪伴着彼此走到人生结尾。
这时候，他同样也没想到，向来自诩理性的律师，会被一见钟情的浪潮拍在化妆间。
可是又实在是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他推开门的瞬间就跟年轻的演员对上视线。
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尾染着淡淡的红，像是刚打的眼影，更衬得整个人精致。
“老师您好，我是何运晨，叫我小何就好。”
何运晨率先从对视中回过神来，跟他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是曹恩齐，叫我恩齐就行。”
曹恩齐眨眨眼，笑得腼腆。
空气中又恢复寂静，两个人对视半天，又同时笑开。
但是演员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好看，好看到深夜里的睡梦中，都是明亮的白炽灯下，穿着粉色卫衣的年轻男人在弯着眼睛冲他笑。
“曹老师来的真早啊。”
屋里一共有四个位置，他自来熟的坐在曹恩齐旁边，跟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没有没有，我也才刚到。☺️”
“啊？你看着已经做好妆造了哎。”律师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人，眼镜下面的眼睛弯着，带了点恰到好处的诧异。
面前的人“啊”了一声，继续腼腆又羞涩的笑：“没有没有，我这刚坐下”。
何运晨来之前也是做过功课的，当时名学刚刚播出第三季，他还没来得及对这个人有更深刻的印象，就被拉来参加了这个节目，这会儿跟人离得近的了，多聊了两句话，只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好看又可爱的。
“哦~曹老师不愧是演员哎，素颜都这么抗打哦。”
在逼仄的化妆间里，年轻又羞涩的青年演员，被夸的面红耳赤，然后在上过世辩赛的浙工大辩论队队长的攻势下，被哄着加了微信。
时至今日，曹恩齐依旧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就加了何律的微信，但是又觉得这种稀里糊涂来的恰到好处。
也庆幸，这位青年律师是个健谈的人，轻易的突破了他们初见的隔阂。
让那一个可能对于律师来说是无意识的后背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留在了他的心底。
后来的后来。
何运晨说是，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的参与了名学的录制，理所应当的融入了这一群人，理所应当的把“一见钟情”转化成彻头彻尾的喜欢。
在粉丝一众惊愕的“仙子下凡”的评价中，他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哼歌的人，只觉得可爱。
“启程”这个CP的产生，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一直觉得曹恩齐其实不是个很懂得拒绝人的人，不然为什么这样任由自己靠近又靠近。
后来得知何运晨对曹恩齐评价的黄子弘凡，一脸懵逼，难以置信：“？？？？？？我？joker？man哥区别对待呗man哥！”
旁边的石凯一脸无语的摁住想起身找man哥要个说法的人：“你给我坐下，别发癫！”
何运晨端着咖啡偷笑，转脸就给曹恩齐发消息，说又磕到了弘石，两个小孩的感情真好啊。
曹恩齐回复的很快，他语气带笑，透过电流声带着淡淡的温柔：“也就是凯凯能拿捏的了黄子了。”
第二条语音紧接着播放：“小何，我带了上次你说好吃的那个糕点，你自己偷偷吃哦。”
“好~”
避开沉迷于打闹的弘石，何运晨嘴角的笑无论如何也压不下来。
看吧，哪怕在这样一群要好的朋友中，人人也都有彼此的偏爱。
就像是曹恩齐之于他。
后来郭文韬还问他，说如何评判这种特殊的偏爱呢？
何运晨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就好比凯凯去北京，不会找你们住，会直奔黄子家，我去北京也会直接找恩齐，也不会找你们。当然，恩齐来上海也不会去找晋晔，也只会找我。”
“其实我有恩齐家的钥匙的。”
律师笑眯眯的开口，听的郭文韬眉头一跳。
“上一对有彼此家里钥匙的，已经在一起两年多了，所以你跟恩齐是？”
“是，关系亲近的好朋友。”
“滚吧。”
郭文韬无语，老大哥最后甩了两个字转头就走。
何运晨低下头，盯着手中的水瓶隐去了笑。
能有什么关系呢？
前途光明的演员，正在上升期的演员，正在被很多人认可的演员。
青年演员曹恩齐。
他根本不敢迈出这一步的。
迈出了这一步，意味着他要拿曹恩齐的前途做赌注的。
所以齐思钧一直理解启程的状态，也从来都不说什么。
有些人在感情上坦荡，说爱就是爱，比如弘石。
两个小孩真诚又坦荡，牵着手跌跌撞撞地爬过荆棘丛生。
有些人在感情上理智，说爱也是爱，但是最后的落点是挚友。
比如启程。
哪怕何运晨清楚的知道，只要他再走一步，大概率就会得偿所愿。
但是，停留在挚友的身份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因为这样的亲近并不会对年轻的演员造成困扰。
因为爱嘛，总有舍有得，有前有后。
而曹恩齐的前途，在最前头。
整个故事的转折点，发生在曹恩齐的手受伤。
他收到消息的时候是在一个周五，那天他刚合上电脑，盘算着晚上跟晋晔吃完饭之后找个理由跟远在广西的青年演员视个频，缓解一下打工人一周的痛苦。
但是在楼下等车的时候，接到了曹恩齐助理的电话。
何运晨闭了闭眼，颤抖着手给李晋晔打了电话，说今晚先不吃饭了，他要去一趟广西。
李晋晔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没多问，挂了电话之后转头联系了齐思钧。
何运晨买了最近的机票，直奔机场，然后在路上接到了曹恩齐的视频。
年轻的演员脸色苍白，但是笑的温柔，语气轻缓的开口：“何律，你怎么还背着我收买我助理啊。”
何运晨眼眶通红，手止不住地发抖。
“曹恩齐，你先跟我说，你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儿，就是手受了点伤，暂时不能动了，别的没有影响的。”曹恩齐叹气，安抚屏幕另一头的律师。
向来冷静且理智的律师难得慌了神，他盯着镜头里的人，仔仔细细的打量，最后还是不满意，扬声喊曹恩齐的助理给他拍拍全身看看。
最后，助理对着曹恩齐上上下下都拍了一遍，直到何运晨确定确实如他所说，没有什么别的更重的伤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小何，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儿。”曹恩齐又重新拿回手机的控制权，他边安抚，边示意助理先出去。
年轻的演员抿了抿唇，耳尖通红。
“小何，有时候，人也是需要勇敢一点的对吧。”
何运晨呆了一下，他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那些因为对面人受伤而产生的恐惧在这一刻定格。
“啊？”
“没什么，就是说，我还挺勇敢的。”
“恩齐，你好好养伤，我很快就到。”
视频的最后，两个人也没能把话说开，但是律师心底那个想要守住的所谓“挚友”的底线已经开始崩盘。
“小何，喜欢才是最没有办法克制的事情。”曹恩齐这样说。
曹恩齐才不迟钝，这个人是个非常勇敢的大人。
何运晨想。
所以29岁，他做出了选择。
拿着国枫的offer，拎着箱子去了北京。
以曹恩齐家为原点进行的选择，是职业生涯和爱情之间的平衡点。
好像确实是演员更勇敢一点，年轻的演员会在没事儿的时候偷偷去接他下班，然后带着他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也会在他加班的时候缩在客厅里看着综艺等他，在他推开家门的时候迎上前说给留了晚饭。
周末没事儿的时候还会约他出去玩儿，以各种理由。
但是演员在感情这方面也实在笨拙，每次站在他面前绞尽脑汁想理由约他出去散步或者吃饭的时候都无比可爱。
他每次都偷偷的笑，然后扯了围巾和棉袄说：“走啊曹老师，别想理由了，快点。”
曹老师每次给出的理由也都很奇怪。
有时候是天气好，有时候是遇到了一个节气，有时候甚至是为了庆祝一下隔壁奶奶的孙子考了一百分。
他觉得可爱，每次都会偷偷记下来。
时间久了，竟然偶尔在翻看的时候也觉得幸福。
被曹恩齐以新发现了一家火锅店约出去吃饭的那一天，北京下了雪。
雪花飘飘飖飖的落下，两个人也难得闲适下来，打算在路上走走。
那天何运晨其实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们在路边遇到了两只可爱的小鸭子，也因为那天曹恩齐在影子里偷偷跟他牵了手。
快到小区的时候，他回头看落后一步的人，笑容灿烂。
“曹老师，走快点。”
然后光明正大的牵了演员的手。
不是第一次牵手，但是是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下牵手。
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夜晚，在北京初雪的街头。
决定告白其实是在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里。
刚刚结束拍摄的演员刚回到北京就预定了律师的下班时间。
“曹老师，这几天不是很忙吗，怎么又有时间约我啊？”
何运晨笑意盈盈的放好衣服，坐在曹恩齐对面。
已经不知道加强过几版的曹恩齐却难得露出点羞赧，像是回到了初识的那段时间，转换出许久未见的仙子人格。
“哎呀，就，那什么，今天，二月二，龙抬头，好日子，出来吃个饭嘛。”
何运晨“哦”了一声，眼睛弯着笑，语调温柔，像是在讨教：“二月二有什么特别的值得纪念的意义吗？比如说，我现在跟你表白的话，可以把你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理由变成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吗？”
告白的话说的有点突兀。
曹恩齐呆着反应了好一会儿又猛地亮起眼睛。
透过饭菜升起来的雾气。
青年演员小心的去牵律师在桌面上的手指，问：“真的可以吗？”
“曹老师，恩齐，我喜欢你，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你。”
年轻的演员红了眼眶，他在感情里为数不多的勇敢终于被人稳稳地接住。
后来。
演员约律师的理由开始变得一样。
比如。
“今天是为了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第十天，十全十美，走，先去吃饭！”
“今天是为了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十九天，走嘛，出去散个步嘛~”
“今天是为了纪念我们在一起的第......”
“曹老师，走了走了。”
“哦哦哦来了！”
“围巾！拿上围巾！”
“滚啊，一群恋爱脑！！！你怎么现在不担心影响恩齐的前程了啊！！！！”
何运晨笑眯眯的给对面的齐思钧推过去一杯咖啡。
“因为恩齐有教会我，喜欢难以克制，爱需要勇敢。”
所以我做出了选择，难以克制那就不克制，需要勇敢那我就勇敢。
只要以曹恩齐为原点，一切都会拥有源头，每一条路也都会拥有方向。
所以。
“曹恩齐，我们启程吧。”
何故碎碎念：
其实这是一篇迟到了的生日贺文🥺
因为写不完了强行让勾总再过一个生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喜欢院之后，在线下见到的第一个朋友就是勾，在南京的夜晚，只一起待了几个小时我就被迫滚回公司上班，但是现在想想还是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从追星的网友搭子变成了现实中的好朋友，是一件非常非常幸运的事情！
希望第一口启程饭能让勾总满意！勾总！生日快乐！耶耶！@J
评论(23)